沈明礼知道虞晚是个机灵人,可这点机灵用到他面前,又觉得没意思,她挑剔嫌弃他的时候,是字字戳人短处。
说起外人,她嘴里却吝啬起来。
没话可说,他兜着虞晚眯眼休息,心里却在想,她在他面前不愿说人一句长短,无非就是拿他当外人。
虞晚不知道他有一肚子牢骚,想着快来经期,肚子有些隐隐作痛,拉过他的手摁在小肚子上。
“帮我揉揉,有点不舒服。”
男人的手比女人的手大,体温也高,摁在小腹上,一下好了不少。
沈明礼帮着她揉小腹,哼笑一声,“脖子要不也按按?”
“才不要你按,要不是使阴招,我根本就不会睡落枕。”
“谁使阴招?我就是想多跟你亲近些。”
“噢?是嚒?”
虞晚一百二十个不信,睁开眼要骂他,眼角一瞥发现车窗上立着的报纸,心口莫名一软,可看到侧躺着对她笑的沈明礼,又烦他笑得讨人厌。
“你就是故意的。”她眼皮翻飞,眼波似水含情,一张不饶他,只饶别人的嘴唇正撅着,像是要谁去亲。
沈明礼本就被她迷得不行,鬼使神差亲了过去,又不小心说了真话。
“好好好,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气你不同我亲近。”
“好你个阴险小人沈明白,谁不同你亲近?你别没话找茬挑。”
她这会儿人都在他怀里,又遭他亲了一下,说什么不亲近,简直是污蔑人。
沈明礼抿着薄唇,没说话,一双眼睛沉沉地看着她,虞晚的身体是跟他挨着,心却没有。
他又低头去亲她,虞晚却不肯了,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靠拢,“这才是不亲近。”
在一个常年训练的男人面前,她的这点遮挡根本不起作用,可却足够挡住一个想要追爱的男人。
沈明礼帮她摁压小腹的动作没停,指腹上的厚茧在她肌肤上来回游移,他的沉默不是真的后退,更像是一种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