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从决定嫁给沈明礼那一刻起,就想着要经营好这段婚姻,可一段婚姻的好与坏,并不是你想要怎么样,它就能有什么样的结果走向。
隔着手背,她又亲了过去,亲在自己手背上,并告诉沈明礼。
“这才是亲近。”
她脖子落了枕,往后仰抬都要扶着点后脖子,主动凑近亲一下人,也有些费力。
沈明礼被她的滑稽模样逗笑,明白她是愿意让他爱她,心里的疙瘩才消下去。
他动了下薄唇,亲在她掌心,学着她挑剔人的娇纵模样说话。
“你亲自己手上,算什么亲近?要亲也是亲在我手上。”
虞晚嫌弃地厉害:“谁要亲你的手?那么爱出汗,你想臭死谁?”
“谁臭?就你香,我手爱出汗,那你还叫我给你揉肚子揉小腿,昨晚给你捏肩捶背的时候怎么不嫌臭?”
“你是我丈夫,我不叫你,我叫谁?”
虞晚觉得沈明礼这人简直是投错了胎,他该是个女人才对,就没见过他这么爱翻旧账的男人。
昨晚给她按背按了一个小时,今天就拿出来说事。
“……”
一句理直气壮的丈夫,让沈明礼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总有无数个理由使唤他,又有无数个理由嫌弃他。
更可气的是,沈明礼心底却又爱她这一点。
她伸出翘着小拇指的手,抵在他下巴上,娇软嗓音中带着一股儿任性,“我可以允许你亲我的手背。”
他憋着笑,胸腔震得起伏,迎着她的目光,亲她亲过的一处。
火车哐当哐当地行驶,穿过山丘,一路南下,绿蕉成林,天蓝如洗,沿途风景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