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给她寄的两封信还有乔珍美寄的烤炉也送了过来。
日子似乎就这么平淡下去,中途沈明礼回来过两次,虞晚却没心情搭理他,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这次经期肚子特别不舒服。
好不容易熬过不舒服的经期,又是接连不断的下雨天,大湾只是偏远地区的一个小镇,比不上市区,一下雨到处都是踩得陷脚的泥。
让人哪都去不成,虞晚过了几天苦闷日子,转眼到了九月中下旬。
这天吃过午饭,她照常回屋午睡,朦朦胧胧间,听到屋外有响动。
白天家里就她跟勤务兵阿则两个人,那小同志跟她说话都是低着脑袋,问他些大湾的事情,要么是哦嗯啊,要么是摇头晃脑。
感觉有些傻兮兮。
勤务兵阿则不会主动敲她这边的屋门,陆老也是早出晚归,几天都不一定见得到人影。
能敲屋门的人就只有沈明礼。
“虞虞,在睡觉吗?”
虞晚本来就没睡着,半醒半梦听到喊声,起身下床,趿拉着鞋,走去开门,“怎么突然回来了?”
沈明礼瞧她睡得脸颊生晕,穿的也是以前的那套旧杏衫,想着院子里还有跟他一块儿进院子的勤务兵,进门后反手把门关上,“有你的信,是小乔从西宁寄过来的。”
“小乔?”虞晚对这个称呼有些陌生,因睡觉脑子还有些迷瞪,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妹,乔珍珍。”
沈明礼把装在档案袋里的信件拿给虞晚。
有头两封流水账一样的信,拿到这一封信,虞晚拆起来也很随便,打开一瞧,果然如此,还是抱怨西北条件艰苦,天天吃不饱。
信上内容写得很琐碎,平时的训练,和每天吃的各种馍、窝头都写了出来。
到了西北的唯一一顿饱饭,是九月初厚着脸皮去大姨父的亲戚家蹭的。
等看到乔珍珍说自己凭借个人优秀能力,留在西宁市话剧文工团,虞晚忽地一下笑出了声。
挨在她身侧,一直没走的沈明礼也跟着笑。
他其实没怎么看信,心思都在虞晚身上,从到了大湾,她就不怎么开心,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他能感觉得到。
月初的两封信,还有之前在京市家里拆信看,虞晚都没避过沈明礼,这回还跟之前一样。
不是她有多信任沈明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