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妻子。”
岩起转烤野兔的手顿住,拧眉道:“是你阿妹。”
“妻子。”沈明礼痛得额间冒汗,还要跟半大小子争论。
“肯定是阿妹。”
“是我爱人。”
“阿妹!!”岩起侧头瞪他一眼,觉得该把他丢回澜沧江。
“阿弟。”玉罗叫住弟弟,“别把兔子烤焦了。”
他嘴里嘀咕着,浓眉下的丹凤眼中全是不相信,“明明是他阿妹,还撒谎说是妻子。”
玉罗轻瞪岩起一眼,又帮他解释:“我阿弟常年呆在山里,没怎么见过外人,看到什么都稀奇,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沈明礼忍着心烦,淡声道:“没事,小孩子嘛。”
他嗓音带着嘶哑,玉罗是女人,心比较细,拿起竹筒让阿弟给竹排上的男人喂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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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渴死最好。”
岩起觉得他是敌人,要和他抢女人。
玉罗催促:“快去,别忘了去年你差点病死,是谁帮了我们。”
阿弟的命是军人同志救的,见到穿军装的人,爷孙三人都是心怀感激。
岩起不情不愿地拿起竹筒,踢踢踏踏地走到竹排边,俯视受伤的男人,左看右看都不顺眼。
“你刚才说要报答我们,那你把你阿妹送给我当婆姨,我今年虚岁16,现在快到年底,翻过腊月,我很快就满17、18岁。”
沈明礼听得火冒三丈,苦于现在动弹不得,忍得额角轻跳,小不则忍乱大谋,等他养好伤,非要收拾收拾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兔崽子。
“听到没有?”
“阿弟。”玉罗混合好药膏,又警告一声岩起。
“现在不兴包办婚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