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对虞晚这一胎本就很看重,加上沈明礼要做腰椎手术,意外与风险并存。
此时此刻的喜讯,对沈家来说,无疑是绝壁生花。
挂断郭家打来的电话,沈老爷子对方老说过的话,多添一层信服,“要是这一胎生下男孩,才是真的夫贵、子贵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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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另一边海关署某间办公室里,正剪梅枝的陆玉珠接到军区医院打来的电话。
她现在是真的怕老爷子打电话过来,生怕听到什么不好消息。
“爸,今儿天冷,你多穿些别冻着膝盖和肘关节。”
“给你准备的羊绒背心还有护膝都记得用上,瞧着天黑前要落雪,您别去后面花圃下棋看雪。”
冬日腊梅被修剪得七零八落,插在瓶里,长长短短不成样子,摆在柜子上,瞧着怎么都不好看。
陆玉珠是心里存事,瞧什么都不顺眼,打着精神问候完老爷子,乍听到他说,“明礼要当父亲了,小虞已经有了月余身孕。”
冷不丁听到儿媳有了身孕,陆玉珠骤觉梅香扑鼻,看着也是姿态劲美,多了不容人压的孤傲。
觉得老天是听到她的祈求,并没一绝再绝,没让她这个当母亲的先丢去半条命。
一剂强效针,让短短三个月几经大起大落的陆玉珠,终于能在夜里睡个安稳觉。
睡眠好了,人也有了精神。
次日一早,看到下过一夜的雪,陆玉珠打心底觉得是好兆头,润雪兆丰年。
来年家里能多一位小孙孙。
想到孙子,杂七杂八的事,就够让人忙的,吃过早饭,等小女儿出了家门,陆玉珠才跟王妈说家里要添丁进口。
王妈原以为是陆玉珠又要犯糊涂,打算把沈明娟接回家里住。
等听到是虞晚怀了身孕,也跟着喜上眉梢。
“明礼和小虞年纪轻,当父母肯定是当不像的,生了孩子还得是我们做长辈的帮着照看才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