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
郑妈一听,急忙赶人,还对大女儿说,“青青你也出去,你砍椰子力气不够,让阿鳞仔来砍椰子。”
郑青青担心眼前人不可靠,可瞧人家打扮,外行也能看出很专业。
“时间不等人,拖一点时间,风险也会随之增加。”
虞晚的一句话,没说一个赶人字,却就是那么个意思。
郑妈心系儿子安危,推了围观邻居出去,还把人全部赶下楼。
再踏进家门,身穿白大褂的记者同志已经在开始清理工作。
虞晚先拆掉男人肩膀上的纱布,纱布粘了草药和血痂,扯都扯不开。
稍微用力,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她看了眼郑大妈,冷静道:“大妈,你把桌上的棉纱口罩先戴上,我取下来的纱布你必须马上拿到屋外,碰过纱布的手不要再碰屋里任何药物和药瓶。”
郑妈听话照做:“好的,记者同志,除了取下来的纱布我什么都不碰。”
虞晚又看向旁边砍椰子的黑瘦男人,“阿鳞同志,还请你看准时机,等我摘下纱布,你就往伤口边沿倒椰汁水。”
三人打着配合处理伤势,先从肩膀,再处理胸膛跟右侧腰,处理完腰上又是小腹位置,上半身大伤口全部处理完后,又开始处理腿上伤口。
好在腿上伤势较轻,并没有伤筋动骨,处理完不致命的皮外伤,剩下的就是连接神经血管的头部和颈部。
虞晚没看到伤者第一时间的伤况,怕撕剪纱布不当,扯落伤口血痂引发出血不止,很谨慎地又问了一遍郑妈。
“他颈部和头部的伤口总共有几处?最长最深处的伤口又有多长多宽?以指头关节比划,具体位置又在哪?”
“为了减少医疗失误造成的恶化伤况,还请郑大妈好好想一想,你儿子颈部和头部的伤势,具体用过哪些草药?又喝了哪些中药?”
“还有喝完后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比如翻白眼?又或者出现抽搐呕吐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