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笑着不当回事,跨进门槛,先倒了一杯凉白开喝,喝过后才道:“没事,夜里我带着他,不戒掉八点半喝夜奶的习惯,晚上睡觉必须穿尿不湿。”
她又问:“虫虫这会儿在哪?跟明扬去了部队吗?”
“没有,沈同志这些天都比较忙 ,虫虫跟小张在花园里钓王八呢。”
张姐不放心让后来的张家小子带虫虫,隔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就要去花园瞧一眼。
“你这会儿过去,小家伙估计在闹脾气呢。”
话正如张姐所说,等虞晚简单洗漱过后,换了身卡其色中袖长裙去到花园,虫虫趴在岩石上玩蟋蟀。
他捏着一只少了腿的蟋蟀,逼迫它咬死对手,“快咬,快咬,用力啊。”
对手是张溯捏着的螳螂。
螳螂更加凶悍,几口咬下蟋蟀的腿。
“在玩什么呢?”
虞晚走过去,看到小家伙手里的虫子,吓了一跳,“怎么还玩昆虫?”
张溯拿草兜网住螳螂,站起身说话,“同志你好,我是张溯。”
虞晚没见过张溯,只见过他父亲张国栋,观他长相,更像他母亲郑燕南,眉眼间都是少年英气,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
她没用亲戚身份论关系,客气道:“小张,你叫我虞同志就行,我们虫虫可就交给你了啊。”
虫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