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第二天的童年不能说是傻吃苶睡吧,至少也应该是无忧无虑,不然养不出他这样的性格啊。
可这会听第二月讲起,居然与自己想象中的大相径庭,这样范春不由得安静了下来,开始重新从第二月的口中了解起他这个熟悉但又无比陌生的“海朋派友”起来。
海指海绵宝宝,派指派大星,海朋派友,比喻像海绵宝宝和派大星那样整天一起犯傻的朋友。
这是范春歪造出的成语,用来形容他与包括第二天在内的朋友们的关系。
扯远了。
第二月抬起头,像是追忆着什么一般接着讲述道。
“说来惭愧,那时的天天,真是我...不,是无数同一时代的人都无法企及的存在。他天赋极佳,又得到了父亲和一种师傅们最最专业和苛刻的训练,加上他自己能够完美约束和控制自己全部的情感和欲望,简直如同机械似没有感情般的自我约束...现在想想,当时的天天和哪怕是比他大的人都是几乎断层般的领先!”
“简单来说...”
范春看着第二月下意识的开口道。
“那时的小天,他的性格就跟现在的你...一样?我这么说好吗...”
闻言,第二月一愣,随后不住的点点头开口道。
“对!没错!这份理解力...您果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看上去很简单吗?明明我身上也有多少亿个细胞的好不好,而且因为我比较发福了原因,画在纸上要比你们这些瘦的多出不知道多少线条的好吧!”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样说着。
第二月目视前方,看来像是直接无视了他的话,直到范春问道。
“那...小天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的啊?这跟你形容的完全就是两个人吧?”
听他这样问起,第二月刻板的脸上露出那种不易察觉的近乎于怜爱的神色开口道。
“因为...那并不是真正的天天...那只是...父亲他...”
说到他们的父亲第二信,第二月顿了顿,似乎是碍于“子不言父女不言母”的约束。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那只是父亲他急于求成而强加到天天身上的...并不是天天的本心。而唯一能让天天从那种状态中有片刻的解放,让他在某一个瞬间变回真正的自己,就是照顾他的侍女,栗姐了。”
“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