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春喃喃道。
第二月点了点头,随后接着道。
“只有在栗姐身边,天天才能有片刻的喘息,但也因此,栗姐被父亲...当成了天天的绊脚石。但他忽略了,天天他...在栗姐面前是有着从未在他面前出现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的。”
“那...”
范春缓缓开口问道。
“那后来...这位栗姐还在吗?”
闻言,第二月看着范春,缓缓开口说出了令范春意料不到,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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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姐她...在天天十四岁那年因病去世了...”
听了这个答复,范春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道。
“她的死,会不会是...”
“我也有过这个疑问,但...没有证据,所以不能下定论!”
面对着范春似是而非但又意思明确的疑问,第二月当即了断的开口驳斥。
接着,二人就像是有默契那般都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似乎是已经说到了引起第二天转变的时刻了,第二月眉宇间不免染上了些阴霾,开口道。
“而让天天变成现在这样的,是栗姐去世前对天天说的一句话。”
“一句话?”
“对,栗姐去世前,笑着对天天说让他今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一定要笑着,什么也不在意的去面对,未来的路越坎坷,拦在面前的坏人越强大,就要笑的越灿烂...”
“所以...小天他往后就什么也不在乎,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性格了是吗?”
范春这样说道,他能明白这个故事绝不像第二月讲的这么简单,关于第二天身上发生的转变一定是个十分复杂的过程。
但老实说他不愿意深究了,因为深究的话务必会触及到对方内心最不愿意展露的地方。
范春不想那样,因为扪心自问他也不愿意向他人暴露他不愿意回想的那一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