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管看了眼徐锲,又看向刘管事,质问道:“府中下人哪有你打发的分,她去哪儿了?”
刘管事吓得忙跪下,颤颤巍巍回道:“是小的糊涂,见那丫头整日哭得肝肠寸断想离开,便起了恻隐之心放她离开,小的也不知她去哪儿了!”
宋千逢冷眼旁观,余光扫到人群中有小丫鬟咬着牙忿忿不平的模样。
她来到徐锲身边,朝他弯腰附耳,女子的幽香萦绕,徐锲身子明显僵硬。
“看右边角落里的那个小丫鬟。”
湿热与轻痒顺着耳朵爬上头皮,耳根子霎时变得通红,心神颤晃。
徐锲微微皱眉,紧接着抬指,细长的食指点着角落的方向,“你,出来。”
被点的小丫鬟如被雷劈,张皇失措上前,下跪道:“奴婢什么也不知情!”
徐锲冷声道:“还没问便心急否认,看来是知情的。”
小丫鬟连连磕头,喊道:“奴婢真的不知情!奴婢真的不知情!”
一旁跪着的刘管事脸色大变,低垂着头神情惊恐,紧握着的手颤抖不止。
徐锲挥手,剑舟上前逮小丫鬟,抓着人就要往水缸里淹,那小丫鬟哭泣着喊道:“都是刘管事!是刘管事害了小思!”
宋千逢沉眸。
刘管事怒斥道:“血口喷人!平日你见我待小思那丫头好,便心存嫉妒,在此污蔑我!”
“什么待小思好!你个老色鬼,欺辱明月居的婢女们,小思当着我们的面打了你,你便打骂……”
“贱人闭嘴!”刘管事跳起,扑向小丫鬟,被剑舟一脚踹翻在地,“哎哟”喊痛,又朝着徐锲的方向爬,被大管事挡住,连连磕头。
“国公爷,这都是污蔑啊!奴才这些年恪尽职守,从未做过逾矩之事,小桃见奴才心疼小思那丫头,怀恨在心污蔑奴才,奴才心寒啊!”
宋千逢开口道:“是与不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
刘管事瞥了眼戴帷帽的姑娘,他怎么不记得国公爷身边有这样个姑娘,还敢抢话。
宋千逢扬声道:“明月居的婢女们都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