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使人头脑迟钝,连说话声也变得缓慢。
沈蕴身体已经快承受不住了,酒意烧脑,一路绷紧的心态,这会儿不断外泄。却也知道眼前这个人需要讨好,眼底惊现清澈的愚蠢,"周望,你真好!"
周望轻扯了下嘴角,净说些没实用的话。
"我好爱你啊!"
周望一顿,直勾勾的看着她,缓缓靠近,似情人间的喃喃,轻声诱哄着,"爱我哪里?"
语气轻柔,沈蕴一下松了神经,笑的娇憨,左右环顾一圈怕被人听见似的,拉了下周望的胳膊,迫使人低下头,凑近他的耳朵。
"爱你的钱……"
今日沈蕴得了好处,自然要念着他的情,说起甜话不要命似的,"周望,我好爱好爱,最最爱你!"
周望目光很平静,似乎知道她的小嘴说不出讨喜的话。
见钱眼开的东西!
偏偏沈蕴越说越起劲,激动之时为表达喜爱,凑上去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周望眸底的沉静碎了开来,情绪被勾起。
肌肤莹白,容颜娇嫩,她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处环境是多危险。
周望抬手捏着她的耳垂,眸光渐暗,手指轻轻的辗转几圈,耳垂小巧,没打耳洞,很是喜人。
温热之余略带微麻,沈蕴舒服的歪着头也不阻止。
恍若想到什么似的,捋着头发拔掉一根,两手对戳好一会儿才打上结,再把这根精心打结的头发递给周望后,乖乖坐好歪着头,等着贴心服务。
周望捏着一根头发,几乎没有重量,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根头发的作用。
偏偏人还不识趣,催促着,"你快点,耳朵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