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盯着眼前的耳垂,突涌出想要咬掉的想法。
想要他给她掏耳朵,喝了酒胆肥了。
尽管心底微恼,手法生硬的把头发塞进去。
起初没敢使劲,直到沈蕴嘟囔出声。
一会疼,一会痒,一会脖子酸,一会太轻了,一会换个耳朵,一会把她耳朵扯痛了,
谁他妈顶的住,他疯了才会陪她在这犯蠢,周望随手一丢,轻飘飘的发丝不知跑向何处,正要好好教训一番,却发现人躺在他腿上呼呼大睡。
双眸紧闭,睡颜恬静乖巧。
周望没动,仍旧坐着,良久,等身体上的不适感劲过去后,才把人抱进卧室。
齐家的宴会很圆满,没出意外的风波,小打小闹皆无伤大雅。
若说谁心中最气愤,要数江小言!
哥哥的前女友是她后妈,这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比吃了屎还令人恶心!哦不,倒也没必要这么比较。
江小言紧跟江淮安,他走一步她跟一步,势必要讨个说法。
就这么亦步亦趋回了家。
江家无人,几天前还有居家保姆,自从江淮安回来后,全被撤了。
"还站这干什么?当雕像?"江淮安脱了外套,见一根筋的妹妹眉头紧锁,不由笑道。
江小言心里恼的不行,明知道她站这干什么还非要问,当场就爆了,"我能干什么,我就想知道沈蕴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苏怜是不是你的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