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升刚说完,时欢也走进房间里。
“骨折的地方多长时间可以好?”闵寂修又问。
白景升用手轻轻去摸齐乐风肋骨的地方:“骨折情况不严重,并且医院在手术时已经矫正,完全康复大约一个月时间,这两天最好还是每天吊瓶消炎,防止再感染。”
闵寂修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明天吊瓶时你找疤瘌带你过来。”
“好的九哥。”白景升听出话中含义,“那我不打扰九哥休息了。”
“时欢,你跟他一块走。”
已过凌晨的夜晚,除了园区的小路上的昏暗路灯,只有几处岗楼中有些许光亮。
多日不见时欢,闵寂修又对一个男人关怀备至,白景升难免有些好奇:“这个人是谁?”
“九魍的亲弟弟,一直住在国内的云省,被他仇人绑架,人救回来时已经有枪伤。”
时欢想了想,又特别强调:“他在T国医院的这段时间,都是我在照顾,目前他最相信的应该是我。”
白景升缓慢了脚步,微微皱起眉:“你想怎么做?”
“还没想好,有机会我会去渗透。”
“时欢。”白景升彻底停下脚步,“你对九魍,进行到哪一步了?”
原本时欢很有信心,让九魍完全相信她只差一步之遥。
可越是和九魍接触就约发现,他的信任也仅仅浮现在表面,想要达到对疯狗的信任度,甚至是恶虎的信任程度,都还只是皮毛。
时欢也停下脚步看着他:“我忘记有没有和你说过,只要我三幅画其中一幅在拍卖会被拍走,九魍会答应我一个条件。”
“所有的事?”
“除了放我离开。”
白景升陷入沉思片刻:“你想好要用这次机会救人了?”
时欢点点头:“九魍可能会出尔反尔,所以我才想得到他的信任,要个双重保险,这次机会,我至少要跟九魍说易飞的事。”
“现在还不是你摊牌的好时机。”
“不,我心里有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