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等九哥来再一起切蛋糕。”
时欢挂了电话,让疤瘌宣布开席。
这位平易近人的九魍亲弟弟生日,几个园区管理轮番敬酒,他又喝不多,马屁精王者疤瘌就成了无情的替酒机器。
几轮下来,疤瘌也明显上头。
“咱这位二当家,没想到脾气还怪好嘞。”疤瘌坐在时欢一桌,带着醉话,“不能说跟九哥一模一样,简直是毫不相干。”
他又给自己倒了酒,还嚷嚷着要放个生日快乐歌,给生日宴助助兴。
“二当家这话别当着九哥和乐风喊,他们不喜欢听这些。”
疤瘌点头如捣蒜。
谁不知道九魍的亲弟弟来园区,什么事都不插手,只喜欢喂喂羊放放牛。
九魍爱弟心切,不让他碰园区下三滥的勾当,园区的这帮人就得哄着这朵小白花。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脾气还是挺好的。
“要不以后找几个人陪着?”
“画工厂有些刚来不久的男学生,应该和他说的上来,我画室里的几个女学生别让人碰,没准能谈个恋爱。”
时欢的提议主要是后半句。
为她画室里的几个女学生争取些本就属于她们的意愿。
以她现在的力量无法拯救全园区的女人,只能尽力保护那些不愿自甘堕落的人。
“这没得说,你画室的人谁敢动啊。”疤瘌讨好地笑着,再给自己倒了杯酒,“也只有咱画工厂的大学生多,咱他娘的可都是文化人。”
时欢翻了个白眼。
谁跟他咱咱的。
头疼的感觉又明显一些,时欢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
“文化人都是有素质的,癞哥你这满嘴脏话,就别侮辱文化人了。”
“别说,你还真别说,你癞哥我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些大学生,刚来园区,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打两顿就变成软骨头,一点坚持和立场都没有。”
看疤瘌自己就能把自己灌醉,没准还能套出点话来。
时欢忍着头痛,又给疤瘌满上:“那就没有怎么打都不妥协的硬骨头?”
“怎么没有,总有那么一两个不知好歹。”疤瘌把酒一饮而尽,酒精发挥极致作用,已经有些口齿不清,“印象最深的一个,两年前吧,对,好像跟你一个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