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钟,温鱼眼皮子根本就睁不开了,“唔嗯……栾、惟京!你够了!”
踹他,都没力气,展不开腿。
村东头的罗吃水家里,小冤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肚子上被他水叔贴心盖了小薄被。
而罗吃水本人,明明灭灭的炭火旁,随便睡在了破旧的凉席上。
早知道他就不吃晚饭过去了,睡前有点撑。
为了熬大侄,他愣是吃了半兜,往后他再也不想吃烤知了了。
夏季的夜,说安静也安静,说热闹也有些热闹。
不论几点钟,都有时不时钻在墙角的蟋蟀叫。
栾家老大家的小屋里头,蜡烛早就烧没了。老男人三分之二留里暂停,发自内心地亲吻小媳妇儿孕肚,抬手轻抚着温鱼的脸颊,“温温,我这一去就是十几天,你就真的不想?”
要不是顾及她身子重,栾惟京都想把小媳妇儿抱书桌前肏。每回看出他心思,小媳妇儿就找地方躲,她今天中午往书桌那儿跑了,栾惟京当时便差一点忍不住。
别看时间久,实际上栾惟京悠着呢,始终没敢使劲儿,他有百分之六十都在克制,没发泄出来,只稍微解解馋。
栾惟京自己其实也纳闷儿,他本身不是重欲的人。按理说刚开荤那会儿他才该没日没夜的疯,想这档子事儿,可他从来没有这样贪婪、欲求不满过。
很多时候,他可笑的居然觉得只有这样,才算是拥有了小媳妇儿。
“呜呜┭┮﹏┭┮,狗东西~”
温鱼真心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嘴巴里哼唧。
保持三分之一和三分之二间的栾惟京低低叫着‘温温’,那肆意蔓延的爱意,裹在腥甜的气息中回荡无穷。
第二天,住在村东头的白白天还没亮,就起来做了早饭。
蒸了肉包子,炒了俩菜,把小米汤盛出来放着凉,白白才去喊姚子恒起床。
“恒哥,醒醒,不早了。”
仿佛昨天夜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白白去给姚子恒倒洗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