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的话有没有道理我不知道,但是我的两个肩膀头子提前疼了起来。
错了,严格来说要疼也是疼一个肩膀头子,因为我不可能用左右肩膀同时去撞墙。
那是用左边还是右边?
我不知道怎么选了,都是自己的肉,用哪边撞过去疼的都是我自己啊。
但是不选也不行,我已经开始咳血丝了,再耽搁下去,真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膏药见我半天不说话,还以为我不赞同他的想法,就撇了撇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拍了拍膏药的后背,然后站了起来。
“咋了五哥,你想到啥好办法了?”
“我没有好办法,但是我觉得你说的那个办法咱们可以试试。”
膏药一脸为难的看了看墙,问我:
“真的要试啊?这要是撞到墙上过不去可咋整?”
我反问膏药:
“万一过去了呢?”
膏药可能没意识到,他说的这个办法虽然超出了我们对石头墙的理解,就是石头墙是不可能被人硬生生穿过去的,却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因为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我们俩是一起撞上去还是分开撞?
刚开始我担心的是,如果分开撞,两个人一前一后都过去了还好说,如果一个过去了一个没过去,那就麻烦了。
膏药一如既往的乐观着,说过不去的那个多撞几次,直到撞过去为止。
我一想膏药说的也对,因为就算两个人一起撞,如果用的力气不一样大,也有可能一个过去了一个过不去。
当然了,也有可能怎么撞都过不去,白白挨上几膀子疼。
那么,谁先撞呢?
膏药说办法是他提出来的,就让他先撞。
要说膏药是比我胆大,几乎没怎么做准备工作,就顶着右边的肩膀撞了过去。
然后,膏药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