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时桃杳与时兰心最根本的差别。
想清了这一点,桃杳瞬间开悟了:既然如此,不如就开开心心做一枚价值能被发挥到极致的筹码,或许还能在时颐迁这里捞到些好处——
从小时候开始,不就是这样的么?她儿时便知道的,若在时颐迁去找金蜃公主的路上去找他撒个娇、跟着他一块去哄金蜃公主开心,就总能有糖吃,可在别的时候向他撒娇是不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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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的桃杳很快便乐观起来,说道:“好。下次周先生再来府上,我一定乖乖听爹的话,配合爹,把这门亲事谈好。”
时颐迁不理解桃杳为什么一瞬间想通了,只觉得她心里肯定又揣着什么坏心思,便厉声厉色地警告她道:“把你那些花花肠子都藏好些。嫁给周先生,你不吃亏的。”
桃杳分外乖顺地点点头:“嗯,女儿明白的,爹。”
桃杳突然的懂事让时颐迁有些不知所措,遂摆手道:“行了行了,今天折腾这么久也乏了,你下去吧。”
桃杳顺从地欠身行了一礼,退出去了。
就在桃杳离开的半晌之后,时兰心忽然从门后窜出来,把时颐迁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爹!你又给时桃杳谈婚事了。”时兰心的眼里跃动着某种兴奋的光彩。
时颐迁余惊未定,自顾自拍着胸脯给自己顺气,道:“乖乖,你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时兰心狡黠一笑:“嘿嘿,爹你没发现吧?你们刚进屋前我就在了,今天宴席上闹这么大,我就知道有好戏看。”
时颐迁宠溺地用手指点了点时兰心的额心,柔声道:“你呀……如今你也不大了,以后终归也是要嫁人的。若是有了中意的人家,不要不好意思,跟爹说,爹去给你说媒。”
时兰心喜形于色,笑道:“真的啊?我的好爹爹!我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