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一大早,乞丐们还在熟睡,就被一群官兵从门外闯入,从被窝里拖了起来。
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就见葛琼披着衣裳扑到官兵后头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怀里嚎啕大哭。
“官爷,就是他们抢了我心爱的小妾,快抓了他们。”中年男人喊道。
领头的官兵道,“赵老爷放心,这儿就交给我们了,您带着您家姨娘回吧。”
中年男人点头,揽着葛琼往外走,葛琼扭头,脸上虽然还挂着泪珠,但眼里却满是得意。
没错,她从来就不是那等逆来顺受之人,于是她先前假意顺从,将那些乞丐哄得高高兴兴的,逐渐放松了对她的看管,让她时常得以出门。她才能勾引到富商赵老爷,借他的手,脱离那些又脏又臭的乞丐。
可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
就当葛琼以为自个儿能从此在没有主母当家的赵家外宅过上好日子的时候,被冷墨派来的侍卫传信给了在赵家祖宅伺候公婆的赵夫人手里。
那赵夫人是个既善妒又心狠的人,趁赵老爷去邻国做生意,派了心腹嬷嬷过来外宅,将葛琼弄晕,灌了一碗哑药,再一根麻绳捆了,送进了自个儿那年迈叔父的府邸。
赵夫人的叔父约莫七十来岁的样儿,早已儿女成群,孙儿曾孙绕膝,可还不停得纳妾,端的是人老心不老。
见赵夫人送来葛琼让自个儿享用,赵夫人的的叔父也不客气地收下了,直夸赵夫人懂事。
葛琼还昏迷着,赵夫人的叔父就命丫鬟将她的衣裳扒了,绑在床上,一副玉体横陈的模样。
葛琼的肌肤不算白皙,但胜在年轻紧致,让赵夫人的叔父极是满意,想必是极美味的!
赵夫人的叔父舔了舔舌头,满脸猥琐地走到床前,伸出那如同枯树叶一般的手,抚上了葛琼的身子。
身子上的粗糙不适感让昏迷中的葛琼禁不住动了动身子。
不知何时,赵夫人的叔父手里多了一把特制的小刀,手上一用劲,就在葛琼的身上划了一道口子,从里头流出鲜血来。
葛琼吃痛,醒了过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赵夫人的叔父那一双浑浊又嗜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