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葛琼有所反应,赵夫人的叔父低头就用嘴去吸吮那从伤口里流出的鲜血。
葛琼挣扎,可因为被绑着,动弹不得,只得绝望又痛苦地瞧着赵夫人的叔父在自个儿身上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再贪婪地吸食自个儿的血液!
待赵夫人的叔父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葛琼早就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葛琼被冻醒,环顾四周,并不是赵府的屋子,又想起方才那陌生的恐怖老头。
终是头脑清明起来,她先前好端端地在赵府的屋子里坐着,突地闯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婆子,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弄晕了。
所以……她是被卖了!
葛琼想高声喊人,可却发现自个儿发不出任何声音,喊得急了,也只不过是“咿咿呀呀”那般难听刺耳的声音!
葛琼心下猛地一沉,她她她……她不仅被卖了,还被弄哑了!
兴许是听到动静,门外进来一个小丫鬟,见葛琼醒了,便过来替她松绑。
葛琼指着身上的伤口,比划着让小丫鬟替她上药。
小丫鬟打量了葛琼一眼,明白她的意思,但摇了摇头,说是老爷吩咐了不允许上药,也不允许穿衣,说着就扔下一句“我去替姨娘拿些馒头来”就出了门。
葛琼气怒,只得忍着痛,自个儿下床,在房间里翻找了一圈,根本就没有伤药,也没有衣物!
葛琼苍白了脸,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跌坐在了床上,犯了锥心的疼!
至此,葛琼过起了生不如死的日子,每天都只能吃馒头,身上的伤没有一天是好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这里暂且不提。
只说眼前,朱珠和司庭远在城西小院儿歇了一晚,简单地收拾了一番,便坐上马车,出了县城。
夫妻俩没有立时就回村,而是在县城不远处的岔路口弯了道,往朱珠三年前买下的庄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