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宿伤得倒不是很重,但也要卧床休养一段日子,见到她来,十分意外,忙要下床请安。
“你躺着。”
谢京辞道:“我就是过来看看,顺便了解一下事情经过。”
翁宿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当即便道:“属下查到此事与信王有关。”
谢京辞并不意外。
不过这事儿应该不是谢庭煜主使,要么是淑妃授意,要么就是被人当了枪使。
“你刚查到信王就遇刺,看来是有人想借我的手对付信王。”
翁宿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
“属下听闻陛下已下旨让您重掌明镜司,朝中本就有许多大臣对您颇有微词,而今您又要查军饷案,怕是会比当年查鲁王更危险。”
彼时她刚回国,没根基。
人家都能直接在她的公主府里下毒,还搞那些下作的把戏威胁。
今时可是不同往日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就好好在家养伤,这件事我会查清楚。待抓出真凶,我定替你讨回公道。”
翁宿感激,“属下是公主一手提拔起来的,自当为公主尽忠。”
谢京辞看向守在一旁的翁夫人邹曼,她爹是曾和谢京辞一起负责监考春闱的礼部侍郎,邹允之。
“我带了些补品过来,若还缺什么,邹夫人尽可派人去公主府说一声。敢动我的人,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邹曼在闺阁时就听父亲提起过这位公主,言语中很是钦佩赞赏,自己丈夫又在她手底下做事,闻言自是感激涕零。
“是,多谢殿下。”
谢京辞了解完情况,心里大概有了谱,找来姚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