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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清王一拍桌子道:“晋升亲王有什么用?不过是孤家寡人罢了。原来辛苦培养的几个侍郎都因为赖氏兄弟坏了事。要说这个事也是萧干城这小子搅合的。”威清王说的心头火气,又捡起手边的茶碟扔了出去。
苗公公若有所思道:“本来还指着萧干城战败,咱们狠狠赚上一笔。可如今不但大量的银子打了水漂,每月还要为这些造船木料花上大量的养护费用。真是愁杀人了。”
威清王眼珠一转道:“不过这个陈驸马倒是有值得利用的地方。如今舜华最得父皇宠爱,这个陈梅生肯定能探听不少消息。”
苗公公击掌笑道:“他与萧干城是情敌,咱们还不用花什么银子。”
威清王听到苗公公的话似乎若有所思,又说道:“舜华这个贱人所有心思都在萧干城身上。萧干城则与西海王郑家联姻。萧干城若是失去郑家这个助力,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苗公公拍手笑道:“倒是可以借陈梅生之力,搅乱萧郑两家的关系。”
威清王不屑道:“陈梅生有什么能力?本王是想在郑德贤宴请将士看戏这件事上大做文章!”
苗公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威清王笑道:“我们可以花钱找一位言官,就说郑德贤私下带领官兵嫖娼。”
苗公公一愣,说道:“郑德贤不过是看戏,怎么就成了嫖娼?”
威清王阴险笑道:“郑德贤曾经与父皇的宠妾——武丽嫔的弟弟为了京师名媛苏小楚打得死去活来。虽然萧干城使用手段为郑德贤脱罪,但是父皇未必就不记恨这件事。我们不过是为父皇提供一个整治郑德贤的机会而已。”
苗公公道:“王爷所虑甚远,在下实在是佩服。”
威清王又是一笑道:“让陈梅生在京师也活动活动,找一些官员以张声势。”
不久之后,陈梅生看到威清王的来信,对于信中吩咐之事不禁暗暗摇头。陈梅生毕竟是出生于书香门第之人。这个时代的书香门第基本都是垄断学术,在子侄亲朋中都有不少为官之人。
所以陈梅生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他绝对见过猪跑。他自然知道,光凭一个率领官兵聚众嫖娼的罪名显然不能给郑德贤这样一个立下大功的武官带来重创。
陈梅生思考良久,将郑德贤率领官兵看戏一事,改为郑德贤私自犒赏三军,心怀不轨。随即陈梅生托自己父亲的门生在朝堂上狠狠参了郑德贤一本。
再说正在家中过节的萧干城正强颜欢笑陪同家中老老小小把酒言欢。往常干城多会在节日聚餐后陪着几房叔伯玩骨牌。有时玩起来都是通宵达旦。
不过今日干城吃完酒后,罕见的直接返回自己的房间。德音眼见干城今日情绪不佳,心中暗自担心,便悄悄跟了回来。
干城一进中堂便唤来房中的丫鬟端来笔墨纸砚,随后挥毫泼墨写下两行大字“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
一番铁钩银划,将心中恶气怨念全部倾泻纸端。他这才端起一旁丫鬟递过来的热茶一饮而尽,又欣赏了几遍自己的书法,方才满意的掏出手章盖了上去。
干城带着几分酒意,转身冲奉茶的丫鬟道:“你刚才给我喝得是什么?”
丫鬟一愣,不知干城这是什么意思,连忙跪倒在地道:“奴婢见老爷刚吃过酒,便调了一杯蜂蜜红茶与老爷解酒。”
干城呵呵一笑道:“如此良辰美景,你去们去给我端一壶酒来。我要在这里‘看花饮美酒,听鸟鸣晴川。’”
两位房中的丫鬟面面相觑,一个年纪小点的丫鬟十分娇憨,便不解的问道:“老爷,酒好办。可是这大冬天的哪里有什么花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