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吱......”然后就在什么地方卡住了。
一个急刹,我们在里面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我又被浅砸一次,在心里大骂一声卧槽,没有考虑到这东西居然还有运载量这回事,我们两个人的体重加上大小黑金的份量严重超载了,棺际列车卡在半道上了。
它还是倾斜的,黑金狗腿都快把我的腰硌断了,我拼了老命挣扎,才把刀从腰上解下来。
闷油瓶看着我,左手撑在我头顶,右腿搭在我身侧,撑住棺壁尽量不让自己压到我。
然后他腾出右手给我擦血。
低声呢喃,“别怕,我在。”
我听到他这句温柔的话,本来就止不住的眼泪更加决堤,泪水和着血水落得无声无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擦不过来了。
在这地底未知处的狭小空间,没有声音没有光的地方,也没有第三个人存在,我日夜不安的魂魄终于在他面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其实在过往那段黑暗的日子,我披伤带血穿行在阴谋诡计里,心底无限渴望这一句低语能在我耳边响起。
可惜我等了太久都等不来这一句,只能自己迎风沙而上。
到最后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