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明白了什么,长叹口气,也不再擦了,把手掌小心垫在我脑后,然后靠过来。
“我永远都在。”
别说了,眼泪流的更凶,两个人的脸颊很快都打湿了。
我都忘了自己还会哭,心跳的几乎要从胸腔里扑出来拥抱这个人,跟前阵子心脏出问题都差不多了,我害怕它累极了会突然停下。
棺材里氧气不多,我尽情哭了一场,很快有些气闷,哭不下去了。
于是在他肩上蹭干净眼泪,“要窒息了。”
他抬起右手一顶,棺盖起来有十公分就触顶了,稍微一错,一丝地底甬道阴凉的空气从缝隙透进来,看来应该是利用了山中一道狭窄的裂缝凿成密道,四周都是山石,掀盖爬出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把棺际列车四下破拆了。
他看我哭完了,问我,“还好吗?”
我就着手电光看他,近得几乎没有距离,光圈映着他的眼睛顾盼生辉,而他的眼睛里只映出一个形容狼狈的我。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