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昌掸了掸白大褂上的灰尘,傲娇地“哼”了一声:“他们?他们何止是认得?”
云棠珺感到了由衷的心累。
哥们,就您这欲拒还迎的姿态,还表现得能再明显一点儿吗?
咱就是说,老老实实地做一个诚实的人,想八卦就正大光明地搞八卦,不好吗?
非得撺掇着我来一句一句地提问。
遮遮掩掩的,给谁看呢!
烦不烦呐!
还是说,这么做才显得你知道得比较多,比较有成就感?
云棠珺试探性地提问:“那是什么,校园父子局吗?”
心里却信不了一点儿。
但凡你敢说一个“是”字试一试?
那两个人,从外貌到气质,哪哪儿都不像好吗?
依我看,父子不了一点儿!
池文昌情不自禁地拍了拍手掌,又激动地蹦跶了两下,这情形,更是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一条准备随时一飞冲天的鲶鱼。
对,还是鲶鱼,只能是鲶鱼,奇丑无比的鲶鱼。
“看看你说的,啧啧啧,简直毫无品味!人家那眉眼,那长相,哪里像是父子了?DNA扭曲成这个样子,早就断裂了好吧?”
自以为是的“鲶鱼精”撇了撇嘴,开始了他乍听高深莫测实际上废话文学的念经play。
“可人家那关系是,嚯嚯嚯,不是父子,胜似父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