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鲤把最后一个杯子也放袋子里试着提了提,脸都憋红了。
江渝辞看到厨房窗口冒出的头,心中了然。
阮鲤转身出厨房,自然也看到了江渝辞。
一时都不知道,该打招呼好,还是不打招呼好。
阮鲤头皮发麻,慌不择路指了指江渝辞客厅养的两条锦鲤,“恭喜你喜得锦鲤啊。”
阮鲤说话想打自己的嘴,这说的什么话。
像是在恭贺他喜得麟儿......
又是沉默。
江渝辞看她搬得费力,“你放着吧,我明天给你送去。”
阮鲤摇摇头,“不用,我特意来取的,谢谢。”
江渝辞忙着另一边的事,没有多说,回书房拿了资料。
阮鲤却在他出门的时候说,“我这次走了,你把密码换一下吧。”
江渝辞手里攥着的密封塑料袋发出嗑啦一声轻响。
他按压在门柄上的手背,淡淡的青涩血脉鼓了鼓。
阮鲤只看到他背影顿了一下,然后极其冷淡应了自己一声,“你拿完东西就快走吧。”
一个不稀罕要他的房门密码,另一个也不稀罕她多留。
阮鲤抱着袋子,“这就走。”
两人一起出了门,但是江渝辞大长腿步子迈得大,期间阮鲤抱着一袋东西又停了一下。
江渝辞进了电梯,也没等阮鲤,电梯门就关了。
阮鲤站在离电梯门几米开外。
透过门缝和江渝辞浓墨似的眼对视几秒。
电梯门关闭。
她气笑。
“一秒也不等我,一秒也不等!”阮鲤往前踢了一下,“谁稀罕等。”
她把袋子放到旁边,重新按了电梯。
回到家,第二天阮鲤中午想换一身衣服出门吃饭。
正要找自己昨天才买的新衣服。
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看到。
她一拍额头。
落在江渝辞家了。
阮鲤无助站在窗边思考人生,她昨天硬倔什么。
还叫江渝辞换密码。
她要是没叫的话,现在指不定还能偷偷摸摸去把自己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