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必须得让江渝辞知道。
江渝辞不会怀疑自己是故意落在他家的吧?
毕竟自己这个曾经的表白者很有动机。
律所里,江渝辞昨晚和霍兴洲对了一晚上,现在正在吃他助理打包来的饭菜。
助理问:“这个案子到底?”
“这个案子必须抢回来。”霍兴洲说看着江渝辞说,“你妈可能是想用这件事情一箭双雕,陆氏的小儿子开车撞了你的恩师,他家权贵势重,想掩过去,你不允,如果让我来打这场官司,胜率高,但如果让给别人,难保被你妈收买......她和陆氏现在是合作关系,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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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让我离开医院,这次是用老师来威胁我。”江渝辞缓缓道。
这件案子已经拖了一个月了,江渝辞之前让霍兴洲接手,正是因为知道,他不会被收买。
“这件事怎么弄麻烦着,牵扯着两家不好惹的,你老师家里只是普通背景,要想让陆家的少爷去坐牢......除非你妈那边松动。”
霍兴洲也很明白,江渝辞他妈不可能松动。
除非江渝辞用这件事情作筹码,放弃当医生回去,或许她才会舍弃和陆氏的合作。
但。
霍兴洲抬眼看了眼江渝辞。
江渝辞一不可能和她妈服软,二更不可能放弃当医生。
“先吃饭先吃饭,要猝死我了。”霍兴洲摇摇头。
吃着饭的间隙,江渝辞回想起来,自己忘了件事。
本来昨天要给阮鲤打电话说她老师给她留联系方式的事情的。
但碰上霍兴洲打电话来,后面又被她一句话激得忘了。
江渝辞走去外面打电话给阮鲤。
阮鲤捧着手机,心都颤了颤,她在这纠结半小时要不要给江渝辞说。
没想到江渝辞先打电话来了。
接吧。
阮鲤手都有点发软。
对面声音低低沉沉传来,喊了声阮鲤。
让阮鲤又想到他昨天上电梯不等自己。
她摆谱很冷淡应了声,“嗯,有事。”
没想到谱没摆成,她一紧张,冒出了个破音的蜡笔小新音。
“.........”
对面声线依旧低沉稳重:“请让阮鲤接电话。”
阮鲤本鲤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我就是阮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