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舒)
黎舒珩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过,就在前段时间,我收到消息,有人看到一个很像倾竹的人出现在404所监狱。”
他的语气平静中带着些许沙哑,话语仿佛带着时间的重量。
多年来,自责、悔恨、无奈,这些复杂情感将他整个人压得难以喘息,头上的白发也是因此早早斑驳。
一开始,我以为又是个幌子。可后来……”他拿出一张小心翼翼保存得很好的照片,轻轻放在桌上。
上面是一个男人缩在角落,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下,浑身的气质与周围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
黎舒珩的手微微颤抖,抚摸着照片上那模糊的影像:“虽然看不清脸,但当父亲的,哪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橙虞接过照片,认真端详,上面隐约的轮廓确实很像他在白家看到过的照片。
黎舒珩眼神中掠过一抹痛楚,不禁红了眼眶。
看着黎舒珩红了的眼眶,他下意识别开目光。
然后趁黎舒珩擦拭眼泪的时候,橙虞迅速拿出相机偷偷拍下照片,随后将相片传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不过两秒,橙虞就收回动作,继续听他说。
“让你见笑了,年纪大了,人就多愁善感。”黎舒珩自嘲地笑了笑,却掩饰不住眼底的深深痛楚。
还没等橙虞说什么,门外就传来打架的响声。
砰!
门被人暴力地从外面踢开。
白卿寒淡定的收回脚,他收到橙虞传来的照片,在外面根本待不住。
鞋底踩过门板碎裂的痕迹,带起一股肃杀的气息。
白黎殊和白宴跟在后面,对这样的场景早就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