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本事虽然大部分都是黎倾竹教的,但是暴力这块的源头还是得从这位身上找。
“我敬您是倾竹的父亲。”白卿寒冷冷地盯着黎舒珩,声音低沉而有力,“但您为何要瞒着我?这件事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让小辈来承担!”
他的语气里隐含着愠怒和质问,眉宇间透露出压抑的情绪。
对于黎倾竹可能还活着的消息,他心中震惊却更多是复杂。
但是黎舒珩不该把小辈扯进来,这件事他可以自己解决,他只是年纪大了,还没到不中用的时候。
“小寒啊。”黎舒珩这会面对白卿寒是有点心虚的。
是他想得不够多,其实刚刚他见到橙虞已经有点想要退缩了,可是明明把橙虞叫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总不能到最后啥也没说吧。
“小寒,不是我不信你,而是……倾竹是你爱人,我怕你太过激动,反而影响判断。”黎舒珩一开始真的是这么觉得的。
这件事情不知道真假,他当然不会贸然让白卿寒知道,要是白卿寒有什么事,黎倾竹是死是活都要不认他这个爹了。
白卿寒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所以,您宁可把消息告诉橙虞,也不肯直接告诉我?我太过激动?还是说,您觉得我分不清轻重?”
他承认在黎倾竹的事情上他确实容易失了分寸,但他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他答应过他的alpha。
白卿寒坐在椅子上,白黎殊非常有眼力见给他倒茶。
乖乖,她刚刚那会感觉自己又看到她爹在管白家的时候,吓死个人。
黎殊珩被问得语塞,沉默了几秒才低声道:“小寒,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当年倾竹出事,我作为父亲却无能为力,我害怕再犯同样的错误。”
白卿寒闻言,脸上的冰冷缓了几分,却依旧严肃:“如果倾竹真的在那里,我比谁都清楚该怎么做,您这么做,不仅让我失去了第一时间的主动权,还把橙虞牵扯进来,让他承担不必要的风险。”
橙虞本来已经小步挪到白宴身边,听到白卿寒的话,又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袖子,“一家人,不连累。”
白卿寒的心被他的话扯得微微一动,那团气也抚平了不少,“乖。”
白宴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橙虞的头发,把他带回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