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森闲选择了先逃脱,终究是错付蒙尘的心事。并不是一种道德绑架着宁鸿鹄,而是他将期望寄托在有能力的大官。
在失意中度过半日,舒森闲沿着旧路往家的方向去。抗洪抢灾的士兵还没有达到一线,还是退在防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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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徐徐飘浮在流水上,里面有肤白貌美的俊俏郎君舞动着边疆舞蹈。蔺蒽浣就勾了勾手,那人领舞算是六人当中能让人看的过眼。
他那双含情似水的眼神向着她施魅,偏偏她还就解风情地大大方方揽着强健的躯体。蔺蒽浣捧着他的脸,仔细瞧着有故人几分相似的眉眼。
她宁愿说出残忍的话:“我当公主这些年,有的是钱……”这些话,就算温阳长公主不说。受万民供养的皇女,轻松拥有平民很努力才能赚来的避风所。
一些识趣人耳闻,缓缓离场。
他带着风的步伐踏进内室,见一地的衣履乱七八糟。不免有些不悦,也不好劝说她。
蔺蒽浣呵斥道:“可以不说话,不可以说我。”眼神迷离地停下动作,呻吟声相伴着说出口的话。
他之前有侍妾,她之前有侍夫。他和她是名义上的亲人,也是私底下的情人。
蔺崆未免有些纳闷,她竟饥饿到饥不择食?
见过了许多污秽,也就对这种陋习习以为常。“西南有座发光屋,要一同去看看吗?”他正了衣冠,表明了正人君子的优良作风。
蔺蒽浣和蔺崆认识了几十年,哪能不一清二楚呢?他撅屁股放什么味的屁,心里有几个心眼子?
她故意训服他,在外人面前丝毫不给他一分面子。“脱了?站那!?”
一个老男人,没有什么值得好眷恋肉体的。都是长公主了,怎么还不玩好的呢?蔺蒽浣就是要看他抛妻弃子后不被认祖归宗,质子求宠般万人唾弃。
蔺崆皱着眉不松开,还在对她说的话反复不解。等着一句话:“一品亲王从足仆做起,兄长还有什么不满足?”
她扭转了他的人生,居然还要他端屎倒尿?
开始刀人,这是蔺崆唯一的想法。他就站立在原地,按她的话去做。
蔺蒽浣唯恐污了眼眸,还是下令:“你和他面对面,也脱……” 这是异于常人的恶癖,嗜好着光溜溜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