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孙子兵法,你最近还看过什么兵书。”
“《吴子兵法》、《六韬》、《司马兵法》、《三略》、《尉缭子》、《李卫公问对》。”
“除了这些,还有父亲编撰的《赤水军练兵实记》。”
“讲武堂主要以这八本兵书授课。”
张弘心倒是没想太多,说出了讲武堂的授课教程,这也是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的。
听到这里,张延礼也有些汗颜,除了他的这本,其余都是武经七书,如果说孙子兵法形而上学,对普通将领而言没太大的实际价值,但是其余几本兵书却是方法论,包含了很多实操层面的问题。
看到长子的表现,他颇为满意,十一岁的孩子,现在死记硬背一些兵书即可,没指望他能现学现用,等他十五六岁再去战场上历练。
“不错,不错,你在讲武堂要跟着教课的师傅们多学习,不可懈怠,除了兵书,其余学业也不可荒废。”
“习武之事不可荒废,未必需要你冲锋陷阵,但绝不可手无缚鸡之力,待你大些,可以去军营与士卒同甘共苦。”
“除了这些,对农、商等事均需要了解,不需要精通,但不可被手下人蒙蔽。”
也许是长期以来一直没有和长子有过很好的交流,张延礼一说起来,就有些没完了,将自己的很多想法一一说出。
不过,一旁的安怀淑和张弘心可不敢有任何不耐的神色,前者颇为幸福的看着,后者则非常耐心的听着,用心记下。
张弘心正是崇拜父亲的时候,对难得一见的父亲既有害怕,也有孺慕之情。
就这样,趁着这个机会,张延礼抽空教育起了长子。
过了许久,张延礼觉得今天说了足够多了,才告别正妻和长子,转而去与其余妻妾子女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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