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然:“三郎好。”
林婉婉另外拿了一个空篮子过来,将石榴花瓣摘下来。
白秀然:“你拿三郎摘的花做胭脂?”
“怎么可能,这点花只能做添头。”林婉婉将篮子把中间推一推,示意白秀然帮忙一起摘花。
“牡丹、月季、洛神花、桃花、桂花……各种颜色,连桑葚、枸骨、五味子,樱桃我都试过。”
白秀然一边摘花,一边吐槽,“你果然很闲。”
“不才,”林婉婉掩不住嘴角的笑意,“都是明月晓棠给我创造的条件。”
林婉婉从旁边抽出试色白纸递到柳三郎身前,“三郎,喜欢哪个颜色?”
柳三郎举着纸张看了半响,坚定地选择了最粉嫩颜色。
林婉婉捂住脸,“他们三个如何达成异父异母的相同审美?”
白秀然都快有些动摇了,“我也不知道。”
门铃响,白湛站起来去看门。
“白二郎。”
“李二郎。”
李君璞先反应过来,“我找段晓棠,他在家么?”
本来想再深入地问问摸鱼大法该如何实施,但有外人在似乎并不方便。
白湛让开路,“在。”
林婉婉招呼人,“李二哥坐,晓棠还在后头忙。”
李君璞挑了一个柳三郎最远的位置,坐到了徐昭然旁边。
柳三郎对这个明显避嫌的动作不满,噘着嘴,“李二哥。”不高兴了。
李君璞:“我生病了三郎,别过了病气。”
旁边徐昭然握书的手一紧,合着自己皮糙肉厚不算一朵娇花。
白湛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并非休沐日,李君璞穿着便服,原来是居家养病,看起来是有些没精神。
林婉婉走过来,手搭在李君璞脉门上,“比前两天好些,这次请了多久假?”
李君璞:“五日。”病假不请白不请,段晓棠说的对,反正不靠俸禄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