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身体是自己的,慢慢养吧。”
白湛:“李二郎君,哪里不适?”
李君璞:“风寒。”
李君璞不挨着柳三郎坐,柳三郎当然不去挨着,只是举着白纸跑过去,“李二哥,喜欢哪个颜色?”
李君璞抬头,“这是什么?”全是深浅不一的红色。
若他不是因风寒而鼻塞,大概能从隐约的香味闻出来是胭脂。
白秀然一把扣住装胭脂罐的木盒,林婉婉灵机一动,“新得的颜料,作画用的。”
“哦,”李君璞指着第四道线条,“这个颜色正些。”
林婉婉差点喜极而泣,终于遇上一个审美正常的男人了。
隔一会才想到,李君璞是按照颜料的标准选择的,换成胭脂呢?
不过也不可能对他挑破实情。
“让让,”段晓棠举着一个竹篮过来,“让让。”
林婉婉看着篮中一块块剖开的小圆饼,模样有些陌生。“这是什么?”
段晓棠放下铁盘,指着刚拿过来的碗碟里东西,“这是什么?”
林婉婉:“肉松和酱,”靠近嗅一嗅,“蛋黄酱,沙拉酱?”无法确定。
段晓棠拍拍双手,“去洗手,婉婉厨房里还有几碗酱,一起端过来。”
段晓棠又端过来一盘蛋糕,正用竹片划成一个个小方块,“这是古早蛋糕,可以直接吃。”
桌上一共摆了六种酱料,三黄三白。
段晓棠:“黄色的是蛋黄酱,白色的沙拉酱。”
林婉婉:“同一种酱料为什么做三种?”
段晓棠解释,“不同配比,不同的油料。”她不想再经历春风得意楼开业,信心满满以为红烧肉能一炮打响,结果火的是烤鸭。
“每一种酱料都试一试,告诉我哪一种最好吃。”
手上拿着小圆饼演示,“这叫肉松小贝,中间和两边抹酱,然后裹上肉松就可以吃了。李二哥,这一种是咸的。”至少外头是咸的。
众人根据口味选择蛋糕,白湛一马当先,两块松饼之间涂着厚厚的蛋黄酱,那都不能叫肉松小贝,该叫肉松蛋黄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