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着墓园。商砚辰站在母亲的墓碑前，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年轻的母亲正在实验室里工作，身旁站着一个和陆行之长得极为相似的男人。

"这是陆行之的父亲。"张队长说，"我们查到，他曾是京城制药的首席研究员。"

商砚辰抬头："你是说......"

"没错。"张队长递给他一份档案，"陆行之的真实身份是陆明远的儿子。而陆明远......"

"是'红蝴蝶'项目的最初创始人。"叶暖阳接过话头，"我在父亲的日记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商砚辰快速翻看档案："所以当年......"

"陆明远发现药物配方被人篡改后，第一时间通知了你母亲。"张队长说，"但第二天，他就在实验室里离奇身亡。"

"自杀？"

"表面看是。"张队长说，"但我们在陆行之的电脑里找到了一段录音。"

他按下播放键。沙沙的杂音中，传来陆明远急促的声音：

"Helen，你一定要小心！白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他们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

录音到这里突然中断。

"这是他死前最后一次通话。"张队长说，"打给了你母亲。"

商砚辰的手微微发抖："所以陆行之是为了给父亲报仇？"

"不完全是。"叶暖阳摇头，"你忘了他说过的话？他要的是垄断市场的机会。"

"没错。"张队长说，"我们在审讯中发现，陆行之这些年一直在完善父亲的配方。他想要......"

"超越白家。"商砚辰明白了，"甚至超越所有人。"

"但他没想到，真正的解药在这里。"叶暖阳看向墓碑，"你母亲比所有人都聪明。"

商砚辰点点头，蹲下身仔细检查墓碑。

突然，他注意到底座有些松动。

"这里！"

几个人合力移开墓碑，露出下面的暗格。

里面放着一个防水密封袋，装着几页泛黄的纸张和一支试管。

"这是......"

"原始配方。"叶暖阳仔细看着纸上的分子式，"这才是真正的'红蝴蝶'。"

商砚辰拿起试管："这就是解药？"

"应该是。"叶暖阳说，"但我们得先化验......"

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枪声。

"趴下！"张队长大喊。

子弹擦着墓碑飞过。

"该死！"张队长拔出配枪，"他们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告诉他们的。"一个声音响起。

众人回头，看见陆行之正站在不远处。他的手里也拿着枪，身后站着几个黑衣人。

"你不是被抓了吗？"张队长惊讶道。

陆行之笑了："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抓住我？"

"你早就策划好了？"商砚辰冷声问。

"当然。"陆行之说，"包括绑架乐乐，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叶暖阳恍然大悟："你故意让我们抓到你，就是为了找到这里！"

"聪明。"陆行之说，"我找了十五年，终于等到这一天。"

他向前一步："现在，把解药给我。"

"做梦！"商砚辰挡在试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