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开枪。"陆行之说，"你们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他突然激动起来："你们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他们往他的咖啡里下了药！就在他发现真相的那天！"

"所以你恨白家？"商砚辰问，"那为什么还要和他们合作？"

陆行之冷笑："合作？不，我只是在利用他们。"

他举起枪："就像他们当年利用我父亲一样。"

"等等！"叶暖阳突然说，"你父亲的死，不只是白家的责任，对吗？"

陆行之的手微微颤抖："你什么意思？"

"我在父亲的日记里看到......"叶暖阳说，"那天，不只是白家的人去了实验室。"

陆行之的表情变了："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还有一个神秘的医药集团。"叶暖阳说，"他们才是幕后黑手。"

商砚辰恍然大悟："所以你一直在查这个组织？"

陆行之沉默片刻，突然大笑："没想到被你们发现了。"

他放下枪："没错，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白家。我要找的是那个叫'永生'的组织。"

"永生......"商砚辰喃喃道，"这个名字......"

"你应该听说过。"陆行之说，"因为你母亲，就是被他们杀死的。"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白家只是他们的棋子。"陆行之说，"真正掌控一切的，是'永生'。他们想要垄断全球的医疗市场。"

"所以你打算......"

"找到解药，然后以此为筹码。"陆行之说，"只有这样，才能把他们引出来。"

他看向商砚辰："这也是你母亲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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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她故意把解药藏在这里，就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陆行之说，"等'永生'坐不住，主动出手的时候。"

叶暖阳突然想到什么："所以那些生病的孩子......"

"只是计划的一部分。"陆行之说，"我必须让所有人相信，我是个疯子。这样'永生'才会......"

话没说完，远处又响起一声枪响。

陆行之的肩膀中弹，鲜血瞬间染红衣服。

"看来他们等不及了。"他苦笑道。

黑暗中，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走来。

"演得不错。"那人鼓掌，"不愧是陆明远的儿子。"

陆行之认出这个声音："是你！"

"好久不见，老朋友。"面具人说，"或者说，我该叫你......实验品616号？"

陆行之的脸色变了："你......"

"忘了吗？"面具人说，"十五年前，是谁救了奄奄一息的你？又是谁给了你复仇的机会？"

他转向商砚辰："你母亲很聪明，但还是低估了我们的能力。"

商砚辰死死盯着他："你到底是谁？"

面具人没有回答，而是向前一步："把解药给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做梦！"商砚辰说。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面具人打了个响指。

数十个黑衣人从黑暗中走出，将众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