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放下单据无奈道:“倒霉事一件又一件,十月未了,眼看就到冬天了竟来上这么一遭,这事没法分清负责,只能大伙一起分担了,多少钱都由我先出,被泡的物品按市场价赔给商队,不能贪便宜而砸了招牌。”
黄图苦笑道:“这么一来可能会多出千万,我们是无所谓不差每人多出点,可股东不止咱们九个,另外的三十一个可能会闹意见。我个人意见是召集股东商议,大伙商量好在进行赔付,这样一来,就算有意见也不至于翻脸。”
陆虎附议:“我赞同先开会,股东大都是镇上人,咱们没必要先斩后奏,闹起来对谁都不好。”
吕梁苦脸:“先开会吧,你们去找人,我和陆虎童胖去库房清点半和商队沟通。”
张疯,张癫,张狂,张铭四人对张扬的话从不反驳,张扬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可眼下却不好表态了,四人干脆闭口不谈,张癫更绝,直接跑厨房烧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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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见情景只得点头同意,钱多钱少他无所谓,却得顾及别人面子。如今归张扬名下的庞然大物,无名却有实,同盟人知道,镇上人更是一清二楚,差的仅仅是对外公开。
场中寂静,张扬纠结许久突然说道:“起个名吧,没必要再遮遮掩掩了。既然要开会,那就把集团名称商标,股权结构和个人资财一并理清,再拖下去没意义,我不想以后买条鱼都要请示开会。”
黄图点头,这事他早就想做了,只是苦于身在国外无力为之。
陆虎无所谓耸肩,吕梁一笑点头,张疯等人还是老样子只听不说默默点头。
童胖借柴归来,旁听中得知集团要起名了,银河,万邦,星城,三词成了选择,也知道以后个人产业要自力更生了,不再享受内部优惠价,也不能再以公司名头行事,所以事务都要划清界限做到一清二楚。
集团虽无名却存在,股东一共四十人,张扬占股40%,黄图占股15%,陆虎占股2%,张疯张癫张狂三兄弟则刚从父兄手上各接手了2%,吕梁黄合童胖王昭张铭李连六人各占1%,剩下的31%则分散在十九人手中,古董大排档的老板便是十九人之一,这也是他无条件支持张扬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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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城,七方会议召开,主持人不是出自六国,也不是忻城本地人,而是来自同盟的辛宇。
会场不在城中,而是城外难民营,会场也没什么布置,头顶天脚下脚还四面漏风,就是简简单单在难民营划块空地,把椅子围成一围,再把外围了圈起来。
六国加忻城七方,每方各有二名代表参会,加上主持人辛宇一共才十五人,精简到不能再精减。
秋风凉,辛宇不复往日的短裤短袖拖鞋,穿起了长袖长裤还套上了一双布鞋,唯有衣色不变依旧全黑。一身黑衣的辛宇立于围圈中心,手指会场边缘的远远围观的难民笑道:“他们什么下场相信诸位都看到了,在场都是各国权贵,我不认识几个,你们却认识我。本次会议由我发起,之所以选在难民营,是为了告诉你们,你们的将来可能和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