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名江动作小心的揽过陆连夏的肩,此刻他的心也是好过不到哪里去。
陆连夏依偎在谢名江怀里,泪水涟涟,抽泣不止。
“夫君,你我都清楚,灼之不是不懂规矩不守礼的孩子。”
“可是阿夏,你莫要忘了,她犯得是最大的家规,她千不该万不该对皇室中人动心思。”
是啊,这是禁令,是最大的家规,是谁都保不住的!陆连夏垂下眼帘,唇角荡开一抹苦笑。
“灼之醒后,处罚是必须要行的。”谢名江的话语听上去再是无奈,可落进陆连夏耳中却甚是无情!
“这罚当真……”
谢名江看着陆连夏,摇了摇头。
梦中,依旧是那白茫茫的一片。
“而今,你可是明白了?”那道熟悉苍老的声音响起。
谢夭没有答话,她低眉敛目的款款行礼道:“老者安好。”
“你性子执拗,不似你阿姐那般活络变通,若非亲自经历,亲自看清,怕是九头牛都拉不回。”
“可笑我等他十二年,换来的不过一个儿戏。”
“非是良人,何必心有介怀?”
“我不明白,我究竟哪里配不上他!”
“故人心易变,人生短短数十载,往后的日子还长着,自会有人疼你入骨,爱你情深。莫要因一时低迷,错过入眼的繁华。”
经老者一点,谢夭脑海里忽而想起那次在梦中见到的画面。
“为什么偏偏是他?”
“使命所在,由不得你不认命。”
“我不认!”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留下这句话,那道声音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