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考虑考虑吧。”
怎么会有蛊虫这么恶毒的东西,真是太没天理了。
那朱末,岂不是一直在遭受着这种折磨?
我在为朱末鸣不平,这边马车什么时候停下来了我都不知道,直到耳边响起冬羽疑惑的声音。
“大小姐,这位郎君是……?”
我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吧,冬羽怕不是以为我失心疯又犯了,才停下来观察观察,谁能想到轱辘转不停的马车上会突然多个人呢。
我尴尬地看看冬羽又看看荒婪,心里想着怎么解释呢?
“这位……是我朋友,他来帮忙找馥儿的,多个朋友多份力,咱们正好也缺个会功夫的人,万一再遇到茶棚那种情况,才不会吃亏啊。”
“原来是大小姐的朋友。”
“继续赶路吧,别耽搁了。”
“哦……。”
冬羽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疑惑地摸着后脑勺,一边关门一边自言自语道:“是何时上的马车啊……难道我方才赶车睡着了?”
马车又重新动起来。
荒婪又笑了:“朋友?”
我白他一眼:“怎么啦?不说是朋友难道说你是刺客啊。”
“方才在黎昱的暗卫面前,所说的‘一位朋友’,莫不是也是指我?”
我说了吗?嗯好像是说过吧,他句句反问,让我以为我说错什么话了。
“那又怎么样,我不能有朋友吗?”
荒婪的笑越发地奇怪:“只是不敢相信,像我这样从炼狱深处爬上世间之人,有朝一日,有人愿与我称朋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