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可不一样,虽然郡府州县乡亭村里等各级行政单位,给所有居民也有造册,但是,如果真携钱跑路了,不管到哪个地方,随便报一个假名字,其他人、哪怕是官府的人也无从查证,刘牧之就更找不到了。

对此,刘牧之也是提前考虑好的,酒楼中,重要的岗位就两个,掌柜和账房,一旦人选确定,首先,会派人跟着去他们两个的住所查看;再者,在其家中安装一个监听设备。

李满囤从山寨回来,会把刘牧之需要的这些电子设备都带回来。

酒楼的监控设备,也是必须要安装的,不是枫林寨自己直接经营的店,要安装的隐蔽一点,不全是为了监视他们,京城人多眼杂,那么大的监控设备明目张胆的挂在那儿,总会有好事之徒,阻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要掰下来看看的,这监控可就毁了。

“这...,你们只管放心,我只要是在贵店做工了,绝不会有二心,必定本本分分、任劳任怨,”马先生顾左右而言他。

“怎么,马先生有什么难言之隐?”刘牧之从看他第一眼,就料定这个男人或是他家中必定有什么事,要不然,不会被生活折腾成这个样子。

“如若马先生不肯如实相告,那对不起,鄙店不敢用,你请回吧。”刘牧之看他仍不答话,给下了最后通牒。

“噗通”一声,马先生还没开口,突然,双膝着地,直接跪在了刘牧之他们面前。

几人慌忙起身,均是惊奇不已,你看我,我看你,不知何故。

高副总正要挪步过去,想将马识途给搀扶起来,被他拒绝了:“老哥不要过来,我不用你的搀扶,你们离我远一些。我刚才不是故意隐瞒,我需要出来做活,实在是家中老小等着吃饭,已经快无米下锅了。你们先听我说完,然后,再决定我的去留。”

虽然猜不出接下来马识途所说何事,但那近乎哀求的眼光,任谁也拒绝不了的。

“你讲吧。”刘牧之答应道。

马识途还未讲话,眼泪就先掉了下来,他伸出自己的手掌,胡乱擦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