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成刚才那个陷阱,至少要有两个人相互呼应。尽管另一个不知道是谁,但歪脖肯定脱不了干系。
“这帮狗娘养的!”阿利牙齿咬得咯咯响,再不停留,向着前面的街道冲去。迎面而来的人都惊讶的望着他,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阿利并不知道歪脖溜到哪里,但知道自己一定要追下去,不追到他誓不罢休。
回头再说歪脖。一看同伴得手,立刻越过阿利,向着他的身后跑去。换而言之,阿利完全追错了方向。一直到跑出镇子好远,进了山坳,两个搭档才停下来,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喘气。
“给我看看,到底有多少收获。”死党气喘吁吁的向歪脖伸出手去。歪脖却随意拨开了他的手。
“你急什么!”
死党又惊又怒。
“怎么,你还想自己独吞吗?”
这样的勾当两个人以前手紧的时候合伙干过一回。和这次不同,那一次死党被人揪住狠狠揍了一顿,后来和歪脖碰头的时候,歪脖只是甩给他几角毛票,还厚着脸皮说已经是“对半平分”。根据他的以往表现,死党觉得歪脖根本无法信任。
“不用看。咱们先说怎么分。”歪脖又开始歪着脑袋耍开了无赖。
“那还用说,一人一半!”死党彻底气急败坏了。这家伙,看样子又想旧病复萌,撒泼耍赖了。
“那不成。我的风险比你大,至少应该占七成。”
“你凭什么这样说?”
“我和阿利正面碰头,和他搭讪,你却是从后面下手,他并没看到你的脸。难道我的风险不是比你大得多?”
死党想了想,一时无法提出反驳意见。但仍然坚持一人一半。
“给你一半也可以,但回头我就告诉阿利是你从后面偷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