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映雪事不关己地说教起来。
靳月夔假如不清楚那是对假夫妻,兴许要为她鼓掌了。
“我虽不似老陈孑然一身,可相公身体硬朗,我要媚药做什么用?”
翎儿一句话使得甄映雪陷入尴尬。
她日日标榜自己不懂男女之事,这会儿不好意思正面回答,于是把话反问了过来。
“是啊,既然涂公子无需此药,妹妹要来何用?”
语气仍是咬定她偷汉。
关翎懒得跟她分辨先有鸡先有蛋。
“姐姐认定那是我的药。退一万步说,假如那药真是我的,我把它用到老管家身上干嘛?”
且不论涂公子样貌身份皆与老陈相差悬殊,院里的拓食青年也是相貌堂堂。
翎儿纵使要用媚药勾搭男人,也不至于撇开英俊年少的男仆,向老管家下手。
“也许妹妹口味独特。”
甄映雪小声嘀咕了一句,引来靳月夔侧目,她知这会儿一口咬定翎儿与老管家有私,显得过于成竹在胸,很快改了口。
“仓房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兴许妹妹藏了东西在那儿,不慎弄撒了,并非有意用在老陈身上。”
“那我又如何顺便‘不慎’把老陈与自己关在仓房里?”
“搭门闩的木钩被拔掉了钉子。不是年久失修导致的意外。”
伊萨出声佐证仓房大门的情况。
甄映雪听言不慌不忙,装作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