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不慎’,那就是故意了。冬至那晚有没有发生过苟且之事,全听陈管家一面之词。我一姑娘家发现什么没发现什么哪儿弄得清楚?翎儿姑娘假如有了老陈把柄……陈管家自然事事听你吩咐。”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毫无意外地把话引到了冬至那晚。
“所以我私藏媚药,不用在相公身上而用在老陈身上……是因为垂涎月夔哥哥美色?”
靳月夔听甄映雪的话有几分说不出的不痛快,经翎儿一整理,明白了哪里有疙瘩。
“翎儿真为了我私通家奴,岂不是本末倒置?此事倘若被我知道,我怎愿屈就?”
“今日若不是我们无意撞见此事,靳公子怎可能知道?”
甄映雪冷冷瞪了他一眼。
“名门公子学的是如何以诚待人,压根儿不会想到有女子三心二意表里两套。”
她这话说得不假。
关翎朝床边的伊萨挑了挑眉毛。
靳月夔知道自己与皇后间没有苟且之事,哪怕有,也无需老陈帮忙掩饰,不过回想冬至那晚的情形确似有人下药。
难道皇后真的有意于他,那天用药迷倒他?
靳月夔瞥了皇后一眼。
认真想一想,如果是为了费氏与靳氏的联姻,殿下没必要赔上自己的名声。
太傅倒台后,皇后的地位有如水中浮萍,朝野里废后之声时时响起。
一旦皇后被废,身份与后宫其他嫔妃无差,皇上说不准额外开恩准她出宫嫁人……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