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拳挡住嘴,笑了下,转身离去。
“你打算走了吗?”
青年以为他至少追问一句光球下落。
“馄饨快坨了。”
“不告诉我你的名字?”
青年不懂他此行的用意。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
伊萨回头看了他一眼。
*
“知道那人身份了吗?”
靳月夔挽着袖子,看见伊萨满面春风地走进客栈,于是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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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兰十七。”
伊萨丢下暧昧不清的回答,脚步轻快地走上二楼。
客堂里绑着虢公子。
他在椅子上坐了一晚,精疲力尽。
天没亮被厨房锅碗瓢盆的动静吵醒,又闻到浓醇的肉汤香气,心跟肠子里的酸水快流到一处了。
靳月夔不放他走,也不拷问他,干巴巴把他拴在客堂。
期间除了半碗稀饭,没喂过他任何东西。
“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有气无力地冲靳月夔吼。
靳月夔端着一碗高汤馄饨,坐在他对面,一口一口吹散汤面的热气。
“哦,饿啦?”
靳月夔看都没看他,朝家丁摇了摇手。
家丁端来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往他嘴里灌。
“呸。给爷喝这种放馊的破玩意儿,你当真没了王法?”
被绑住不说,连口干的都不给,虢公子真怒了。
靳月夔放下手里的碗,撑住脸颊瞧他。
“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不动刑吗?因为阁下是鄙府的贵客。府衙凭什么管我们怎么招待客人?”
虢公子气得说出不出话,恨不能咬断身上的绳子。
“有你们这样招待贵客的吗?捆猪捆驴都没扎这么严实。”
绳子是伊萨绑上的。
不是靳月夔不想解。
他上的是陆西人的死扣,除非割断绳子,客栈其他人解不开。
靳月夔答不上来,连嚼几口馄饨。
“好吃,真心好吃。告诉厨房中午用这汤下面。”
他边吸汤,边跟旁边的家丁说。
虢公子看得浑身发虚。
本来就饿,这一馋全身力气泄得更快。
“想……想问什么?”
他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爷吃得高兴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