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靳月夔也是同感,回答时脸色发绿。
“有人往腔子里倒了一大锅排骨汤。汤汁混上血水,才流了一地。”
死者的肠胃让人铰烂了,里面的残羹剩饭流得到处是。
当差当久的捕爷们都不敢细看,其他人更别说了。
昨晚除伊萨,谁也没发现尸体的腔子里有没经过口的食物。
“更过分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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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月夔跟说评书一样,讲得一波三折。
“仵作从地面的汤汁验出了砒霜。厨房的灶有余温,当是杨李氏家里炖的汤。”
“什么?”
兰十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凶犯杀人后,不单把死者大卸八块,还往她开了膛的肚子灌毒汤?
某些地方有喂死人食物的习俗,那也不是这种喂法。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他用双手搓了搓自己眉骨。
“仵作还查出什么?”
伊萨问靳月夔。
靳月夔呆想了一会儿。
“暂时没了。就这些。”
“邑宰有无查找失踪女子?”
兰十七更关心另一位死者是谁。
“有。不过这事儿难了。”
靳月夔叹了口气。
在玉碗山,人失踪不是新鲜事。
这些人也不尽然全遭了虢公子的毒手。
没人报案,官府无从查起。
“死尸上无疤无痕,没有胎记,想找人,连个特征也没有。”
“弄不好将她砍成这样,是为了剜走原先可供识别的特点。”
伊萨推测。
“你果然有杀人越货的经验。”
靳月夔刚一回完嘴,额头挨了一弹。
“邑宰审过邵乐楼吗?”
兰十七相当不喜这个人。
“现在死者没弄清楚,审他有什么用?他在天牢喊冤,求邑宰放他出去。捕快们核对了左邻右舍与不夜坊其他姑娘的说法,那天他真的未时到了不夜坊,而申时未过老板娘收了摊。”
换言之,两人碰不上面。
“可是他去不夜坊这件事本身很奇怪了呀。”
兰十七戳了戳桌面。
“一个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怎么可能去花街柳巷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