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与邵乐楼一样不懂他为什么非遮住脸不可。
“他的脸怎么了?”
靳月夔听到他的碎碎念,朝兰十七看了一眼。
“半遮半露,别人一样知道你是谁。蒙着黑巾不嫌麻烦吗?”
“啪”。
兰十七转着筷子的手停了下来。
“半遮半露,别人一样知道是谁……”
兰十七重复靳月夔刚刚那句话。
靳月夔惶恐地回视左右两个瞪着他的男人。
“我随口说说的。”
“我以为邵乐楼栖身青楼是有人命他潜伏龙溪。那群人既然在他性命攸关的时候堂而皇之地出手,又怎么掩饰得住他有别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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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十七出神地摸了摸面上的黑巾。
“他不是为了掩饰身份,才待在烟花柳巷……”
“如果不是为了掩饰身份,为什么他不肯说出自己师承?”
伊萨想不通。
“他不肯说,不见得是对方不让他说。”
兰十七问靳月夔与沉舟。
“关于隔山打牛的拳法,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门派禁忌?”
“是否存在这种门派都令人怀疑,哪里有门派禁忌?”
沉舟摇了摇头。 回到过去做财阀
靳月夔认同。
“直到亲眼目睹,我也不信真有这种拳路。自己试了几次,压根儿做不到。在江湖上成为传说,应该是因为练成的人极少。”
伊萨轻而易举制服了邵乐楼,认真交手邵乐楼也不是靳月夔对手。
他所用拳法并没有厉害到引人嫉妒,只是常人难以习得,外加克制祝术罢了。
克制祝术很稀罕,要打败用祝术的人却不难。
这点不足引发恐慌。
“他没有必要隐瞒自己师父是谁。不提只能是他自己不想提。”
“啊……”
伊萨摸摸嘴唇,懂了兰十七的意思。
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对年少的自己不管不顾,坐视他沦落风尘,这种师父邵乐楼当然不愿提起。
“会不会他们不止是师承而已?”
沉舟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无法广泛传播的武艺,大多是因为学习起来有严苛的条件,比如说……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