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夫人却道:“大将军如此重伤,怕是她心疼的紧,昨日就说要简单饮食,省钱给县里救灾,替大将军祈福呢!
这送药给闵家药堂,估摸着也是一个意思。”
吐出漱口水,臧县长问:“她带来的人呢?”
“昨天就一个在外跑,先是大价钱雇人去挖尸,订完棺材又去了清水观定道场。”近侍回道。
至于后面一郎跟掮客去看房时,跟着跑了一天的人早累得不行,压根儿没跟完全程就回来禀告了。
一郎跟着脱木去了闵大夫的药堂,闵大夫眼看着他们从四辆车的外层卸下差不多两辆车的药材,疑惑的问:“这是?”
一郎笑到:“闵大夫见谅,我家小娘子有事相求。”
闵大夫被一郎拉到背荫处,“呃……请说。”
“烦请闵大夫这几日对外都说是送了四车药材。”
“啊?”
“闵大夫勿要担忧,另外两车过几日也能送来!万不会让闵大夫担了私扣的名声!”一郎笑道。
“那……小娘子到底是?”闵大夫糊涂了。
“这四辆车就如此暂放在药堂,晚上我亲自来接走!多谢多谢!”没给他深问的机会,一郎让脱木上前跟闵大夫攀谈,赶紧从后门走了。
他还得去跟租的那个宅子的房主交涉。
闵大夫真是个医痴,正好有许多伤病患来求医,脱木与他一起,免费给他们看病,顺便互相交流医学。
直至快到午饭,一郎才从药堂后门回来,又从前门走了。
闵大夫一脑袋问号几乎化成实质,脱木无奈,赶紧用个药理知识把他的注意力转回。
彻底的发泄和一场好眠,真的让顾禺一直压抑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早上,萦芯什么损招也不用出,他就乖乖的吃了饭。
今天的早饭是九郎花了一晚上时间做的豆腐脑和油条。
豆香馥郁的豆腐脑上浇的咸口卤子,里面芫荽、木耳、肉糜都沫得碎碎的。
油条是他们带来的素油炸的,外脆里劲,干吃或者泡豆腐脑吃都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