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庚斥对:“我父亲十五岁从军,扎根军营,战功显赫!文韩遭遇百年未有之变局,直此危难之际,你叔父有何所为?”
李常庚越说越激动,脚踩案桌上,还向王壁灯竖起了国际友好手势。
“你叔父就是个饭桶!什么本事都没有就只会在朝堂上瞎嚷嚷!有本事让你叔父自己点兵去打啊!你当打仗这么容易吗?张口就来?”
王壁灯也被说怒了:“你竟敢侮辱我叔父!侮辱当朝者?你......”
李常庚用一种怪异的面部表情继续说道:“吔屎吖累!你叔父的嘴脸我早就看出来了。
这边弹劾我爹不敢冒进收复失地,那边马上与武梁讲和!衔接的挺流畅的嘛?你叔父莫非勾结梁人,暗为内应也?”
王壁灯听后更气了:“你,你怎能血口喷人!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众学子再次讨论道。
“什么?居然会有这事?难道......”
“与梁人讲和,我看也未必是坏事。”
“快闭嘴吧你,帝师的坏话你敢乱说?不要命啦?”
......
“肃静!”
掌教张夫子走进学室,看着学室内乱成一锅粥的学子们,摇了摇头,现在的学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李常庚看到老师来了,赶紧站好,把脚和手势收了回来,脸部表情也回到正常状态。
苏括和王壁灯马上弯腰作揖,李常庚刚来这里还不习惯,差点要给夫子敬礼,好在回过神,也对着张夫子弯腰作揖。
张夫子走到学室内的大案桌旁,将书本用力拍在上面。
“哼!大老远就能听见你们三人的争吵声,这里是学室,不是朝堂,吾皇陛下也不在这儿!
书院乃清静之地,不是让你们吵架的,有本事自己爬到朝堂上去争去斗!”
张夫子讲完后,见三人弯腰作揖,一动不动,也没说话,又问道:“怎么?都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