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还有一事,需要陈禀。”看父皇点头允诺,宋兆清继续说道:“儿臣派人请塘州府刺史杜慎言前往吴兴审理此事,那曲奇竟然私下放跑儿子,致使人犯现在仍然逃窜在外。吴兴县现在无人执政,还需父皇今早安排合适的人选。”
皇帝沉思良久,不语。
“父皇,儿臣在吴兴县遇到一位姓陆的员外,他之前在京城当过官,名叫陆不离,父皇可知此人。”
皇帝一顿,思索起来。
“可是那位辞官经商的陆不离?他怎么去吴兴县那个小地方了。”皇帝疑惑的看着儿子。
“就是此人,儿臣去过他家,觉得此人心胸宽广,乐善好施。”
“这么说来,他倒是个不错的人选。老四,莫不是你也想让朕提拔他为吴兴县令?”
“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使命,儿子只是说出有这么个人罢了,用于不用全凭父皇甄选。”
“那就他了吧,有杜慎言在上面盯着,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我这就命人起草圣旨。你这一趟出去,还有什么见闻,说来听听。”
在皇帝的所有儿子中,皇帝最器重的就是太子和这个四皇子,还有十皇子,不过他还太小。所以皇帝时不时都会考察他的文治武功。
“父皇,一路走来,儿臣遇到的流离失所的人,比幼时记忆中的人少多了,这都是父皇采言纳谏、民重君轻思想造就的政绩。”
“百姓虽然有吃有穿,但是过得还是不富裕。贫富差别比较大,我觉得可以在税制上做些事情,来改善这一状况。”
“儿臣还有意关注了南方的河水治理,倒是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皇帝看儿子说的有板有眼,头头是道,不住地频频点头。
父子二人聊了一会儿功夫,皇帝有些倦了,便说道:“今天和我儿相谈甚欢,你一路辗转,早些回去休息吧!”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皇帝又叮嘱道:“你说的那个什么税制改革,你抽空琢磨琢磨,给为父呈上来。”
宋兆清应允,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