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不曾知道这些,他也未曾与瑶儿说过有争夺的心思。”
“外祖母此话是想说,他兄长是他最有力的对手,那他在他兄长眼里自也是如此。他兄长虽说失了母亲的庇护,可他身后还有母族的支持,没猜错的话,驸马从小到大必定也受了不少的掣肘。”
宋清瑶皱眉听着陈老夫人说。
“他与他兄长同为嫡子,应不至于如此艰险吧。”
“不,他兄长的母族家世显赫还手握兵权,这些都是驸马比不过的,但驸马文武俱佳,又懂用权之道,他兄长却远不能及。如此,便会有不轨之人用不轨之法与之争夺。”
“不轨之法是指?”
“待日后有机会,你可以看看驸马的身上,是否有各种伤痕。”
宋清瑶听到这里已经有些担心,她从前看到谢景和能如此轻易的猜测人心,她只觉得他太过聪明,不曾想到若他不能如此,如今怕是不能站在她面前。
“外祖母您怎会知道这些?”
“瑶儿可是忘了外祖父从前是赫赫有名的征西大将军?外祖母又怎会比他差?”
陈老夫人摸了摸宋清瑶的头骄傲的说着。
“是啊,瑶儿从前听兄长说过,您可是外祖父的“幕后诸葛”。”
宋清瑶崇拜的看着陈老夫人。
陈老夫人点点她的鼻子说 “日后,你可是要与驸马并肩作战的,外祖母会的这些你也必须要会,可听明白了?”
“那若是瑶儿学不会怎么办?”
“不可能,你外祖母如此聪慧,你怎能学不会?”陈老夫人打趣的说着。
“哎呀,是是是,外祖母最聪慧了。”
“外祖母不与你打趣了,瑶儿,你生来聪慧,外祖母不信你学不得这些。”
“好,那瑶儿就借外祖母吉言啦。”
“你今日不是该启程回漠北了吗?为何又来了外祖母这里?”
“瑶儿起先并不知情,到了幽州以后驸马才告诉瑶儿,他说顺路,便来此拜访一下您与外祖父。”
“幽州与漠北可不顺路,驸马这是有心了。”
“不顺路?”
“是啊,幽州在西京之南,而漠北在西京的北方。”
宋清瑶心想谢景和这人惯来是嘴硬心软,怪不得要吃这许多苦头也不曾落下半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