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灵听力好,闻言站起,频频向降兵挥手,笑魇如花。
“咦,好可爱的花熊!”又有人瞧见打盹的花熊。
睁开八字眼,花熊挥爪,算是打过招呼了。
有降兵配合,重装骑兵不再费事挑车,速度渐快。
“定总兵,是我,林坚!”一黑汉使劲挥手,与跟来的牧定热络。
呃,牧定古怪,没想到,又遇上了“熟人”!
林坚,闽南第四镇辎重标统领,差一点被牧定宰了。
牧定下马,站路边跟林坚“叙旧”,试探道:
“林统领想去桂省发展,还是想混闽粤?”
搓着手,林坚的眼里不是喜意,而是浓浓的惧色。
“大哥,我愿跟你混,可你要救我,林岛法堂可不好通融!”
牧定心领神会,自已也遇到过相似的难题,并非无解!
“大师姐忙啊?”牧定挥手,跟一队“闲人”打招呼。
水安安一滞,瞟了瞟局促的林坚,顿时心里有了数。
“绸愁姐,请过来一叙!”水安安又向上方弯道上的白衣人挥手。
一万白衣人随军,分成单列巡视四方,林坚的腿不由自主地哆嗦!
“能不能网开一面?”水安安的声音极低。
瞟了瞟林坚,林绸愁淡淡道:
“除了三龙头林召峰,其余的,投降免死、免罪,既往不咎!”
林绸愁随军历练,自然知道牧羊面临的窘境,不会给大统领添堵。
言出法随!
林绸愁作为大将军府法堂的大执事,喻令立即檄传天下。
陡然,林坚腰间的风螺响了,林坚面如死灰。
法堂的严酷深入林氏子的骨髓,真怕再出意外。
“反正林氏子免死免罪,既往不咎,三头龙林召峰例外!”
有头有脸的林氏子,其风螺的频号都于法堂备了案。
“林竖,真要将我们带往绝路?”一辆重装甲车里闹了内讧。
林竖,黝黑汉子,闽南第四镇总兵,闻言大怒道:
“你们想造反?”
话音才落,大好头颅飞起,副将林凤雌手刃总兵。
第四镇余部投降,第二镇、第三镇宣布反正,第一镇哗变。
“轰隆隆,杀...”一辆辆重装甲车、重弩车围来,大箭如雨。
林召峰大骇,奔起神勇冲出重围,率三千耆老、精兵往羊城赶去。
羊城逸散着阿谀奉承之辞:
“雍国公天纵之资,灵仙子飘逸出尘!真真是我辈的福分!”
正主,牧羊、夜灵正骑马来到码头,眺望昏黯的海面。
“可惜,林召峰从海上逃走了!”林绸愁无不遗憾。
牧羊笑了,听着海韵,又听着涛声,意有所指:
“林召彦命中忌火,林召峰与水有仇,却偏偏一生不悟,奈何?”
神神叨叨地!夜灵猛翻白眼,不听烦人的海韵,聆听羊城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