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宽打完收功,但围墙外忽然很多喊叫声,李宽感觉定是那蜜蜂群,被掌风推出墙外而疯狂的去找宣泄口了,而好巧不巧的就是,墙外有人中招了。
李宽讪讪的问道:“墙外也是徐府地界吗?”
徐瑶还在震惊刚才眼前发生的一切,听到李宽的问话,终于是回神了,说道:“墙外不是,那是府外了,蜜蜂蝴蝶都被驱赶出去了吗?
李道长方才施展的,那就是所谓的武功吗?真是神奇,可有名字吗?”
李宽点头,之后说道:“我们还是离这远一点吧,没准一会儿蜜蜂啊、蝴蝶啊,又回来了呢?
至于刚才的武功嘛,名字很好听,叫做:招蜂引蝶功。”
虽然,徐瑶对李宽这武功的名字,感觉有待商榷,但她也感觉,还是远离这里为好,于是她就领着李宽,去了一处水榭凉亭处坐坐。
徐孝德和李淳风在书房内,谈着关于出征檄文的事情。
还好告天祭文,不是要徐孝德来写,那佶屈聱牙的东西,就更加不是人写的了,虽然,眼前的李淳风说他会写。
而徐孝德端坐在书房内,小心的问道:“李道长,老夫很奇怪,你与那李宽似乎私交很好。
按理说,你也是朝廷官员,但李道长你与这皇子王爵的相处,很是随意啊。”
李淳风先是神秘的一笑,之后淡淡的说道:“徐侍郎,你我都是朝廷命官,这皇家的事情嘛,有很多忌讳,别的不说,妄议宫闱的罪名,可不好听哦。
至于与皇家的关系嘛,以前贫道在陛下的天策府做过事,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皇家所谓的自己人。
但贫道与这赵王殿下嘛,说起来,确实有着一定的私交。
可以说是,赵王未成为现在这样子的时候,贫道就与其交往,那个时候,他最多就是个顶着王爵头衔的道童而已。
而贫道算是与他有布衣之交吧,再说了,道家渊源,本就算是一门独特的交往捷径。
毫不夸张的说,在当今陛下面前,贫道依然与赵王殿下称兄道弟,这也是当今陛下默许的。”
徐孝德一听,探着头压低声音问道:“哦?按李道长的话说,这赵王殿下似乎很好相处了?老夫很想请教,以后老夫,应怎样去跟他沟通呢?
李道长你知道的,老夫毕竟只是瑶儿的叔叔,这叔叔跟父亲,终究还差着一层。
这也让老夫,不好与赵王殿下太过密切交往。无翁婿之名,怎可深谈呢?还请李道长教我。”
本来徐孝德和李淳风没什么交集,但徐孝德和那袁守城的家族,有着一定交往,这就变相的成为了一定程度的联盟。
所以,徐孝德能如此跟李淳风说话,在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也算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
李淳风有师命在身,又有这徐孝德相求在前,自然不得不透露点关键问题了,只见李淳风很潇洒的,把玩手上的小八卦镜。
李淳风微笑的说道:“徐侍郎,这赵王李宽,也就是贫道那小师弟,他这人很有意思。贫道感觉,只要抓住三点,你就能抓住他的心。”
徐孝德整理一下衣袍,正襟危坐,期待着李淳风接下来的话。
而李淳风先是将手上的八卦镜,轻轻抛到空中再接住,之后说道:“首先,小师弟为人极为孝顺,陛下和皇后娘娘自不必说,他可还有为师父在的哦。
那份尊师孝顺劲儿,就甭提了,从这方面入手,定有收获。
其次,他重情,兄弟兄妹友朋师门,这方面,从贫道和他关系,或者是他曾经入住过的武德殿,就能看出端倪。
最后嘛,呵呵,他极为护短,这个有点没道理可讲,无论任何事,只要涉及到他身边的人。
尤其是,无论宫人内侍侍卫,还是这未来的王妃夫人之类,只要是他的人,谁也别想动,更别想去欺负。
按他的话说,他的人,他欺负行,别人可不行。这意思,徐侍郎懂了吧?”
之后,李淳风又一次把手上的八卦镜抛向空中,而没等落下,李淳风一个道家的稽首,那小小的八卦镜,竟然消失在空中了,连徐孝德也感觉,震撼不已。
而李淳风再次神秘一笑,说道:“徐侍郎,看似存在的东西,也有不牢靠的地方,反之,看似飘渺的东西,也可能是实在的。
万不可以常理,去推算这赵王李宽,他本身就是个变数,徐侍郎那侄女很不错。